赵檀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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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撒】亡

亡(虐)

白敬亭*撒贝宁

花吐症

 
 

花吐症:单恋者咳出不同种类的花朵。只有停止单恋或让自己暗恋的人爱上自己才能治愈。

 
 

正文:

撒贝宁也不知道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爱上白敬亭的。

不,撒贝宁从来不承认自己对白敬亭独特的感情是爱。自诩是直男的他嘴硬地说那只是欣赏,是长辈对出色晚辈的怜惜。

可当王鸥看着那一小捧从他喉咙里咳出的花瓣质问他到底暗恋着谁的时候,撒贝宁的脑海里还是不由自主地浮现出白敬亭的样子。

“撒贝宁,你可别告诉我你没有暗恋的人。”王鸥的声音提高了些,“这是要命的事,不容你开玩笑。”

“嘿,你别说,还真没有。”撒贝宁轻捻起一朵花,摆出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我这芳心纵火犯,只能让别人暗恋我,哪有工夫暗恋别人啊。”

王鸥气的猛拍一下桌子,还想再说些什么怼怼这个嘴硬的人,却被撒贝宁的一摆手堵了回去。

“小鸥,”撒贝宁的声音有些嘶哑,像是沾满了悲伤,“你知道这是什么花吗?”

王鸥看向撒贝宁手中的那一朵小小的紫盈盈的花,摇了摇头。撒贝宁惨淡一笑,兀自把那朵花握在手心,狠狠一攥,再不说话。

王鸥和撒贝宁的下一次见面,是在半个月之后的明侦拍摄现场。虽然早有心理准备,可王鸥还是无法相信,眼前这个消瘦憔悴的人是不久前还生龙活虎的撒贝宁。

“撒撒,你这是怎么了?生病了一定要去医院看一看啊!”鬼鬼小心翼翼地凑过来,满眼都是关心。

“没事没事,年纪大了,不服老不行了…”撒贝宁装作没事地拍了拍鬼鬼的肩膀,却不想一开口就是止不住的咳嗽。

鬼鬼慌忙地帮撒贝宁顺着后背,向王鸥投去求助的目光。王鸥撇了撇嘴,没好气地搬来了把椅子,然后就继续站在原地,冷眼地盯着撒贝宁。

纵使鬼鬼神经再大条,此时也觉察出四周仍在继续下降的气压。于是她不敢多留,找了个借口就急忙忙地跑远了。

看着鬼鬼的背影,撒贝宁轻笑,“你训我就是了,何苦吓唬鬼鬼。”

“撒贝宁!”看着这个病怏怏的人还是那副不知轻重的样子,王鸥只觉气不打一处来,“承认你有喜欢的人就那么难吗?那个人到底是谁?你撒贝宁是配不上还是怎样?”

“小鸥…”撒贝宁仍旧笑着,还是问之前的那个问题,“你知道那是什么花吗?”

王鸥语结。这次倒不是她不知道那是什么花,反而是她已经知道个一清二楚,却又不知要如何作答。

因为那是紫藤花,那花的花语是为爱而亡。

再一次见面,撒贝宁已经重病住院。王鸥走进病房时,撒贝宁正支起身体往一个本子上写着什么。见是她进来,他便不着痕迹地把本子收了起来。

“病成这样还写什么?”王鸥轻车熟路地扯了个椅子坐在床前,“是主持的技巧啊还是撩人的技术啊,还偷摸藏起来,不敢让我看?”

这十天半月间,王鸥是微信短信电话轰炸撒贝宁个遍。奈何这人像是一心送死,嘴严的像加了把锁,愣是怎么也撬不开。索性她也懒得管了,便让他送死好了。

“瞧你说的,我有什么偷摸不敢让你看的啊。”撒贝宁朝她扬了扬手里的本子,“日记罢了,你想看拿去就是。”

王鸥摇头,她可没看人日记的癖好。

两人闲聊许久。王鸥不死心地仍明里暗里打探那个人是谁,撒贝宁虽病着,脑子却依旧转的明白,没几句就绕开陷阱,愣是不肯说半个关于那个人的事。

“你真行,这花的花语是为情而生为爱而亡,你还真遵从着这花语去了。”临走的时候王鸥轻嘲了一句。

撒贝宁朝她摆摆手,目送着她关门而去。

最后一次见面,撒贝宁已在弥留之际。王鸥站在床边忽看见他枕下的那个本子,一时好奇心四起,偷偷拿了出来翻看。

还真的是日记。

王鸥草草翻了几页,一个名字反复地出现在眼中。王鸥叹了口气,拿着本子走出了病房。

正巧那名字的主人正风风火火地从电梯口跑来。

“鸥姐,撒老师怎么样了?”

“小白。”王鸥伸手把急着想冲进去的人拉住,“进去之前,我想你应该先看看这个。”

白敬亭翻的飞快,王鸥在一旁看着也不知他到底看进去了多少。好像是只翻开了一下,他就已经明白了全部。

白敬亭把本子紧紧握在手里,猛地冲进病房,冲到那个连呼吸都很微弱的人床前。

一见这架势,撒贝宁就知道他已经都知道了,自己对他那不容宽恕的、令旁人嗤之以鼻的感情。

“小白……”他轻呼,“你来了。”

白敬亭不想让这个人多话,他知道,只要接吻,只要一个深沉的吻,这个人就会好起来。所以他按住了撒贝宁的肩膀,朝他俯身过去。

“小白……”撒贝宁扭过头去,“……你这又是何必呢?”

“什么叫何必呢?”白敬亭几乎吼了出来,“我要救你啊撒老师,只要我吻你一下就好了。”

“小白……”撒贝宁依旧不肯看人,声音却颤抖个不停,“…我哪里值得呢?”

“撒老师你胡说什么?你哪里不值得?”白敬亭伸手去掰撒贝宁的脸,想让他看一眼自己,嘴里还不停地说着:“你值得啊,像光一样的你值得这世间一切的美好啊。撒老师,你让我救你好不好,救你,我想救你啊。”

“小白,你该知道的,”撒贝宁终于缓缓地回过头来,“我只想听那句话而已。”

白敬亭见他终于肯面对着自己,哪里还管他说些什么,俯身就吻住他的唇,还怕不够的让舌尖探入他的口腔,狠狠地亲吻。撒贝宁的手不知何时攀附到他的背上,缓慢地上下抚摸着他。

白敬亭想着,终于是来得及了,这个人没事了。

后背却忽地没了抚摸,耳边也传来心跳检测仪的警报声。白敬亭不敢置信地松开怀里的人,任由冲上来的医护人员把他撞得东倒西歪。

“对不起,我们尽力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这声音响在耳畔。白敬亭跪倒在地,忽想起那人临终前的那句话。

他不顾形象地扑到病床前,拦住那些要往撒贝宁身上盖最后那张白布的护士,紧紧地抱住他。

他说:

“我爱你啊。”

 
 

后记:

说不准这算是什么,结尾到底为什么会那样大家仁者见仁,智者见智。

可以认为是白白直到撒老师咽气才意识到自己爱他,也可以认为撒老师以为自己对白白的爱只是个误会。当然啦也可以认为压根就不是什么花吐症。

 
 

我爱他们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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