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檀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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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北/敬酒/白撒/微撒鸥】混沌(稀奇古怪病症合集part1)

【双北/敬酒/白撒/微撒鸥】混沌
(稀奇古怪病症合集part1)

三(伪四角)角恋、拉郎

撒探长*何副驾、白空少*何副驾、白空少*撒探长

还有一个爱着撒探长的鸥空姐

 

不知道是虐还是甜。悲喜参半吧。

永远失去、永远记起、永远遗憾

 

稀奇古怪病症:忘爱症候群、赤花症、卡普格拉妄想症

 

案件变动,把何副驾和白空少扯到了一起。何副驾是凶手哦。

 

病症介绍(有些许改动):

忘爱症候群:由于某种原因忘记了最爱的人,一直在拒绝对方。不论回忆起多少次都还是会再度遗忘。所爱之人的死亡能够治愈这种疾病。

赤花症:种子寄生在人体之后从体内吸收营养,被寄生的人会很快死去。被所爱之人憎恶能够治愈这种疾病。如果不被治愈,病人在濒死时靠近所爱之人就会痛苦万分,身上会长出荆棘开出白色的玫瑰。死去时一只眼睛会开出鲜血染红的红玫瑰,死后红玫瑰被所爱之人摘取灵魂才能得以解脱。

卡普格拉妄想症:认为自己的爱人被其他人取代。

 

 

正文:

“你是谁?”

“从我的家里滚出去。”

“你这样私闯民宅我是可以报警抓你的!”

……

撒探长无力地用手指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他实在是想不明白,他的爱人到底是做错了什么,才会让这样稀奇古怪的病落到他的身上。

这样想着他左手无名指突然剧痛起来,那枚订婚戒指像是烙铁一样在那里灼烧着皮肉。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把戒指摘下,戒指之下的皮肤通红一片,认真去看好像还有些许隐隐约约的花纹在散发着银色的光。

“副驾先生还是那样,什么都想不起来?”鸥空姐一边整理着头发一边落座在撒探长身边,“我前些日子托人问了问,好像是叫忘什么的一个病。”

“忘爱症候群。”撒探长用手反复揉着左手无名指,希望能缓解一些疼痛,故作不在意的把这个病名告诉身旁的空姐。

“据说是没办法治?”鸥空姐把帽子戴好看向身旁的男人,微微一瞥就看到了他手上的动作。

“嗯,”撒探长微微点头。可他心里清楚地知道,能治。最爱之人的死亡就能唤醒反复遗忘自己的人。但他没说,这样的治疗方法怕是说说就会被当做精神病抓起来吧。

撒探长还在沉思中,他的左手突然被抓住,下意识挣脱,却不想被抓得更紧。“鸥小姐。”他的声音凌冽了起来,被叫的人却丝毫不在意。那个女人抓着他的手认真地端详,许久才开口,“赤花症。是赤花症没错了。”

“什么?”撒探长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不然为什么接二连三的古怪疾病都让自己遇上了。

“赤花症……”鸥空姐把手机上的一个文档打开递给了眼前还在发懵的人。

“我也有点疑惑,怎么一个两个古怪的病都被你遇上了。”撒探长还在阅览文档中,鸥空姐就坐在旁边不停休地说,“去国外看看吧,这病是从西方世界传过来的,估计那边能有案例。”

撒探长放下了手机,没有回答。

 

何副驾和白空少在一起了的消息不知从何时开始在整个机组传开。两人也像传闻一样,同进同出,恩爱至极。何副驾空落落的无名指上有了新的银色素环补充空缺。

常来办事的撒探长似乎是放弃了与何副驾的那段感情,开始以朋友的身份融入何副驾“重新开始”的生活中。虽然他还是会看着一脸害羞地捂着脖子上的草莓印辩解的副驾陷入沉沉的回忆。

撒探长知道,他的身体正在快速的变差,就像是秋日里终会衰落的花。其实即使他不说,身边的人也看得出他的变化:面容没有血色,嘴唇苍白。还有诡异的花纹从他的手蔓延到他的手臂,乃至全身。

鸥空姐依旧是一如往常的样子,理着头发走到他身边坐下,然后就是长则几个小时短则几十分钟的劝诫。撒探长也换上一如既往的微笑,认真地听着,必要时点点头,报以一个真诚的“嗯”。

“我问过了,德国的医院给的方案和之前的几个基本一致。你真的不考虑一下吗?”

“考虑什么?让他恨上我吗?”撒探长看着和白空少低声耳语的何副驾微微耸了下肩,“又有什么意义呢?反正是要失去他,那还不如让我死去。”

“可如果……”鸥空姐压低了声音,“死去的是白空少呢?”

撒探长不可思议地看向面带职业微笑的空姐,那个女人挑了下眉。撒探长感觉一阵恶寒,却又不可控制地开始思考空姐建议的可行性。

 

“你走开,别碰我……”何副驾缩在沙发的角落,一脸惊恐地抗拒白空少的靠近。
“哥,怎么了,是我啊。”白空少跪在沙发边上,竭尽全力地展现着自己的安全。他知道何副驾患有忘爱症,他很害怕自己和撒探长一样被遗忘掉。

“你不是,不是他,不是他。”何副驾用抱枕抵在两人中间,他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小白去洗了个澡就成了撒探长。难道是说自己的小白一直是那个私闯民宅的疯子扮成的?不是不是,怎么会呢。

何副驾紧紧地闭上双眼,耳畔是他的小白温柔的安慰,他的身体不自觉地软下来,呼吸也变得沉重起来。白空少搂住熟睡的人,吻轻缓虔诚地落在他的额角眉间。他仔细地端详怀中人的模样,从他的发旋看到额头,再从额头看到眉眼。他的视线流连在怀中人好看的鼻梁和红润的嘴唇,他的手指勾勒着人清晰的下颚线。怀中人嘴中轻吟,然后缓缓睁开眼。翘翘的睫毛衬得他的眼睛变得更加好看,可一瞬间,怀中的人变得陌生无比,又似乎无比的熟悉。

是谁呢?那一日之后,白空少反复地去想那一日他看到的那个面容属于谁,却始终没有答案。

 

“探长,MG航空有新案子了。”助理拿着案宗走入办公室,撒探长正呆滞地看着天花板,眼神空洞。

助理司空见惯一般开始介绍案件,反正即使探长这幅要死不活的样子,案件里的重点他还是能一个不落的全部听到。

“……嫌疑人何副驾、白空少……”正说到这句,瘫在椅子上一动不动的人猛地坐直,“走,去现场看看。”

助理小跑着跟在探长身后,他觉得自己的老板一定是在装病,不然怎么会走得如此飞快。

 

“您确定要这样?”助理拿着案件报告有点不太确定,“您明明说过的,凶手是副驾先生无疑。”

“没错,可是我想要白空少死。”撒探长露出了充满恶意的微笑。不,那在助理眼中根本算不上微笑,只是嘴角被肌肉控制着向上挑起。

“探……探长……,这是,这是……您……”小助理被吓得连话都说不明白。

“我怎么?”撒探长一步步走近,小助理惊恐地步步后退,直到退至墙边,再无他路逃命。

看着助理这副样子,撒探长大笑起来。“好了,逗你的,真是没骨气。”他恢复到平日里病恹恹而又玩趣儿十足的样子,“去交这份案件报告吧,警察厅那边会调查出白空少是无罪的。”

小助理满是疑惑地点点头,关门离开,临出门之前似乎还问了一句为什么。是啊,为什么呢?撒探长摇着头问自己,分明报告上再更改一点点,一切就都会如计划般实行了。可到底为什么自己没有那么做呢?

他盯着手指上的花纹,那个人的眸子纠缠着花纹一同钻进他的眼睛。那颗好看的泪痣似乎像罂粟一样摄夺着他的所有思绪。

大概就是这个原因吧,因为他忽然发现自己爱的好像不再是那个把自己忘记了的何副驾,而是何副驾的新欢。可是要怎么做呢?认清自己本心的一瞬间,撒探长无比绝望地想,难道把何副驾的杀人过程一五一十地写到报告上,再提交上去,然后看着他被处以极刑,再让白空少恨上自己?

很显然,他做不到。无论是看着曾经爱人被捕,还是看着现在喜欢的人恨上自己,对他而言,都是极为巨大的折磨。所以,他选择了这个方案,这个两全其美的方案。

 

撒探长的身体一天天的坏下去了,他的各个器官都开始衰竭。住进医院的他躺在病床上,照顾自己的是已经丝毫不收敛对他的爱意的鸥空姐。

“后悔吗?”

撒探长在心里苦笑,这个嘴碎的女人又开始了。可他没力气说什么,他觉得周遭的一切都在快速地旋转,而他躺在中央,几乎就要被甩出去。

好疼。

身上的花纹发出剧烈而致命的疼痛,像是刀割,又像是火烧。似乎有什么坚硬的东西要从身体里冲出,刺破皮肤。

撒探长在剧痛中突然就睁开了眼。是他,真的是他。

他看见那让他魂牵梦萦的泪痣,似乎从远远的地方飞入了他的眼眸,落入了他的脑海里。

 

何副驾觉得自己似乎是做了一个长长的梦。梦里的他忘记了自己的爱人,投入了别人的怀抱。那些模糊日子里,无数次拥抱、接吻、欢爱,对象都变得模糊不清。有时是自己爱人的那张面孔,有时却又是迷雾。他嘶喊着想把人抱住,却一次次扑空。

“是我啊。是我……”这句话被几种不同的声音陈述,带着截然不同的情绪,像是魔咒一样钻入了他的脑海。

 

呼吸机传来持续而又尖锐的滴声。

 

吻轻柔地落在撒探长的左眼上,深棕色的树枝顶着一朵红得滴血的玫瑰花从他的左眼飞速地生长出。

他想了想,把那朵花摘下。

哪怕你爱的不是我,也由我来帮你跟这个世界最后的诀别吧。

 

那个沉重的灵魂,终于得以了无尽的解脱。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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